芸娘嫁给王柱时王柱就已经在做这个了,她又说服不了王柱别干这个,她看那些人可怜,就让王柱给他们建了房子,还给他们做饭吃,就算是卖到大户人家当丫鬟小厮,那也得挑选一些不虐待下人的府。

大家都是苦命人,能多帮衬一点也多帮衬一点。

他们过去时,那些人砍柴的砍柴,挑水的挑水,只剩下伤了一条腿和磕到脑袋的苏照清坐在床上,出神地盯着窗外。

岑初呼吸一窒,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给捏住,难受的快喘不上气,“王大哥,他这是怎么了?”

王大哥叹息道:“之前隔壁村李大娘把他卖给我的时候他身上的伤更重,这也是养了好一段时间才养成这样。

李大娘说她当时捡到的人的时候,全身上下都是伤,脸都被血污模糊了,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这醒了之后也一直不说话,问他就说什么都不记得,大夫说可能是伤到脑子。

到这里之后就一直盯着窗户看,吃饭的时候也只吃那么点,大夫说再这样下去,不仅对他的伤没好处,还可能让他的伤变得更严重。”

王柱越说越觉得离谱,他怎么感觉自己像是在找接盘侠,正常人听到这条件应该转身就走了,脑子有病才会娶这样一个累赘回家。

令他没想到的是,岑初确实“脑子有病”,满眼心疼地道:“放心吧王大哥,你把他交给我,我会照顾好他的。”

“啊?”王柱有点跟不上岑初的速度,“你这就答应了,不用再考虑一下?他可是一天一副药,三天一次诊,平时洗漱都需要人帮忙,像个累赘一样。”

岑初较真地纠正他的说法:“他不是累赘,以后他就是我的夫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