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你出现,我才开始有要攒银子的想法,椅子是怕你坐的不舒服买的,房子是怕你住不惯买的,玉佩,是我早就存了私心要送你的,我还刻了一个相似的,放在我家中。”
话还没说完,岑初又拿出一只白玉簪子,上面的花纹少得可怜,胜在玉的质量很好,触手升温,“你也快及冠,如果你愿意,我就把簪子送你,当做我俩的定情信物,如果你不愿,簪子你也还是拿着,当做我送你的及冠礼物。”
这簪子他打磨了许久,确保不会划伤手,还在内侧刻了沈长知的名字。
沈长知错愕地看着他手上的白玉簪,他原以为自己开窍已经够早了,没想到岑初从他们第一次见面开始,就已经在预谋了。
“岑初,你来真的啊。”沈长知心中五味杂陈,他该庆幸自己不是单相思,还是该后怕岑初对自己预谋已久啊。
岑初缓缓地松开他的手,低着头道:“当然是真的。第一眼见你我便知你不是寻常人家的公子,所以我一直在努力,努力配得上你为止,城中央的房子会有的,优渥的生活也会有的,而你,你只需要当好你就行,其余一切有我。”
沈长知只觉眼眶酸涩不已,心像是要跳出胸腔般,强烈的与他的情绪产生共鸣,“你为我做了那么多,我要是不答应你,是不是很过分。”
岑初失笑,大着胆子捏了捏他的脸,“怎么会过分,这都是我一厢情愿为你做的,你不答应,只能说明你还不是很喜欢我,那我就努力地让你喜欢我为止。”
沈长知笑着反问:“我要是一直不答应呢。”
岑初没有半分不正经,“那我就一直努力。”
或许从他鬼使神差地抬头开始,他便走不出来了。
沈长知一时害羞,干脆一闭眼,扑进岑初的怀里,“不用你一直努力了,我挺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