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知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你怎么还给我准备了房间。”

他看着房间里的装饰,几乎是他和岑初描述过的,床单被褥也是用的上好的料子,还铺上了一层软垫,要知道岑初的床上,只有一张草席。

这……

岑初宁愿自己住的差,也要让他住好的。

“我皮糙肉厚的,睡地上也没关系。倒是你,娇养着长大,每次睡在我的床上我都很心疼你,我那被子估计能把你的皮肤刮破,所以我才买了这些。”岑初小心翼翼地解释道,生怕自己自作多情,让沈长知觉得厌烦。

沈长知没有不满意,就是觉得太破费,嘟囔着说:“下次不许这样浪费银子了。”

岑初说好。

搬到新屋子后,生活也算是稳定了下来,岑初渐渐在京城崭露头角,有了不小的名气,也忙了起来。

沈长知经常去都扑了个空。

某日他的同僚问他出不出去喝酒,他闲着无聊,就跟着去了。

只是这越走越奇怪,沈长知拍了拍同僚的肩膀,“你不是说要请我喝酒吗,为什么不去酒楼,这里看着也不像是喝酒的地方啊。”

同僚神神秘秘地说,等会你就知道了。

进去之后沈长知才发现这里一个女人都没有,全是男人,同僚一进来便一左一右搂了两个男人,手不老实地往他们身上摸。

有人也想靠他身上来,他立马躲开了,害怕地跟在同僚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