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莫名联想到了考试,不是正经的考试,是一场关于人性的考试。
晚上七点多的时间,店铺还没锁门,只是都关上了,一副闭门谢客的感觉。
岑初好说歹说才进去买了七套校服,还有六把扫把,两个扫帚,分发下去,“大家都把衣服换上,一会儿我们就伪装成一群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藏起来偷懒的学生,走过去不容易被怀疑。”
为了看上去更有说服力,扫把和扫帚买的都是用过的,半新不旧。
他们偷偷摸摸地从禁制摸进去,岑初把禁制的波动压下来,等全部人成功进入学校后,他们找到一个看起来不起眼的教学楼角落,打算一会儿就从这里出来,那些鬼就算怀疑也不会怀疑的太厉害,毕竟鬼也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
操场上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
此时此刻的季玉书,一脸懵逼地看着桌面上的试卷,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成一个句子他就读不懂了。
什么写出那个人的名字,写出死亡时间,关于一个学生应有的修养,关于一个老师应该怎么做才正确。
你让他写后面几道他可能还会乱写一点,但是前面几道题他根本不会啊。
台上的鬼拿着大喇叭喊:“快点写,十分钟后收试卷,我们会当场改试卷,如果没有达到六十分,全部绞杀。”
一言难尽的季玉书:“……”
不开玩笑,第一题,写出那个的人名字,有八十分,一张试卷拢共才一百分。
也就是说,只需要写出名字你就不用死,写不出名字就等着浇草地吧。
季玉书人是上午来的,事是当场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