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他这几天避之不及,岑初这才慌了,想要把选择权交到他手上。

他只记得当时整个人脑袋晕乎乎的,他和岑初在一起了。

岑初是个君子,他一直想试试梦里的事到底如何做,岑初都不愿意,哪怕隐忍到极致了,也只是在他侧脸亲了亲,绝不跨越雷池半步。

后来的后来,母亲发现了,把岑初残忍杀害,他找了岑初上千年才找到他,也完成了梦中未完成的事。

他存了私心,卑劣地和岑初强行结冥婚,也很笃定,岑初以前会喜欢上自己,现在肯定也会。

事实证明,岑初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会喜欢自己。

沈长知仰起头,入眼便是岑初清晰的下颚线,“相公,你头稍微低点。”

声音太小,岑初一下子没听清,等他低下头去,柔软的唇瓣一触即离,等他想看清他的脸时,他早已经把他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胸腔笑得发颤,看来是很开心。

岑初失神地笑了笑:“下次要亲可以光明正大的亲,不用这样遮遮掩掩的,我们是拜过堂的正式夫妻。”

“那我能再亲一下吗?”沈长知立马抬起头,眼里亮晶晶的,满心期待着。

岑初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说:“在公共场合不可以这样,想要得等到回家。”

他没有在公共场合做这些的习惯,媳妇儿还是他自己看的好。

两人窃窃私语地交谈着,虽然声音很小,但还是引起了附近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