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听完,欲言又止地看了看商彦北。

“怎么了娇娇?”商彦北不明所以。

岑初轻声叹息:“巫蛊之术本就是书上所记载的,是真是假我们也不得而知。我想让你劝皇上打消这个念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大把的有志之士都能为他所用,这巫蛊之术,要是搞不好极有可能会反噬,万一那些巫族人把蛊虫植入到皇上体内,想要造反怎么办。

风险太大,要不得要不得。”

无论如何,都不能去。

开玩笑,抓条没毒的蛇玩玩就行了,跟那群玩毒蛇的打交道,是因为你很毒舌吗。

(蛇:你礼貌吗。)

商彦北觉得岑初言之有理,他也不相信这些东西,倘若真的那么邪乎,黑市里估计已经炒出天价了,“只不过如今父皇还在气头上,要说,也只能等我们回来再说。”

岑初:“那我们什么时候走。”

商彦北搭上他的手:“我们大婚三日之后。”

婚期就定在下个月十五,又是月圆之夜。

老管家每天忙上忙下在行宫布置着,就连商彦北也忙着大婚的事,喜服的布料都是商彦北一手选的,时不时还回去监工绣娘,只有岑初一个人闲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