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相信我吗。”
岑初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陆川给问懵了,他下意识地就道:“我不相信你我相信谁,你不是让我信你吗,我信啊。”
“那我能相信你吗。”岑初屏住呼吸,期待着陆川的答案,这对他来说很重要。
“能。”陆川不假思索,重重地点了个头,像是带着某种誓言般郑重。
“那你会害怕吗,就是怕一些对你不利的言论的。”岑初还是没忍住问出来。
陆川放下双手,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说:“不怕,我陆川孤身一人,行得正,坐得端,不怕人家戳脊梁骨,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要说什么就说什么,难不成还能把每个人的嘴缝起来吗。
只要我没做亏心事,我就不怕那些闲言碎语看,相反,该怕的应该是他们那些造谣生非的人。”
“他们嘀嘀咕咕的说什么呢。”
眼见着岑初把人给摇过来了,又自己跟陆川说悄悄话,不敢跟他们对簿公堂,怕不是被他们说中了心虚了吧,还以为他们多大能耐呢。
于是乎,这群一开始还怕的不行的人开始挺直腰板,目光鄙夷地看着他们。
早就等不及了的魏源:他们两个到底什么时候说完,不知道他一个人握着镰刀站在这里很尴尬吗,麻烦考虑考虑他的感受。
岑初舒了口气,总算是能心安理得的靠在陆川身上。
他靠上来的那一刻,极富侵略性的味道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感官,身子僵硬的像块木头,又怕岑初靠的不舒服,没一会儿便放松了紧绷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