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去吧,我继续坐一会儿,等会也回去了。”

陆川扇风的动作一顿,愣着没动,“我继续陪你一会儿吧,不着急。”

岑初盯着他,陆川也执拗的很,就是不动。

“陆兄,现在正是农忙的时候,大家都在地里呢,你在这里,像话吗。”岑初语重心长地道。

陆川指了指那些在这里的人,不管他们是偷懒还是像岑初一样坐在这里,那确实是在这里对吧,“你怎么不说他们,他们也没去啊,凭什么叫我一起。”

偷得浮生半日闲,他难得在这里陪陪他。

岑初:“你跟他们能比吗,陆兄最厉害了,对不对,是村里最能干的男人,是不是。那,最能干最厉害最帅气的陆兄是不是得过去了。”

陆川:一下子就有动力了!

“等着,我去去就回。”陆川把草帽戴在岑初的头上,水壶放在他手里。

果然,男人一定要夸,这不,陆川觉得他现在身上的力量能打死一头牛。

岑初失笑,拧开盖子喝了口水。

陆川手握镰刀,跟收割机似的,突突突割的老快,很快就赶上了魏源。

魏源:?

受什么刺激了?

如果说,魏源能欣然接受陆川和岑初这种“暧昧不清”的关系,并且还能尊重祝福,那么这落在有些人眼里,这就是不正常的,有违伦理纲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