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中午,连岑初这样的战五渣都割了差不多八分地。
就他这比蜗牛快一点的速度,他已经很厉害了,最起码在陆川眼里看来,岑初真的好厉害。
陆川将最后一扎给绑好,丢在空地上晾晒,等晒干了要统一带到队里脱粒,是个体力活,一般都是由村里最健壮的男人完成这项工作。
毕竟力气小了脱不掉不说,还容易弄脏自己一身。
力气小点的就负责晒和收,以及用鼓风机筛出空的。
陆川来这里的第一年就很荣幸的作为村里最健壮的男人去摔稻谷,那精壮的身体,不知道惹得多少未婚姑娘春心萌动。
看他扎好,岑初赶忙咽下嘴里的水,拿着水壶过去给陆川,“给,喝口水吧,忙活了一上午了。”
陆川笑着道了声谢,拿着水壶,仰着头开始喝,喉咙一上一下的滚动着,时不时又汗珠受到重力的作用,不受控制地往下滑落,顺着脖子,滑过胸膛,再到腹肌,最后没入被汗水打成深色的衣服。
陆川的衣服早就在湿了之后脱了,放在一边,此时只能秀出他的好身材。
岑初盯着看了一会儿,默默地移开了视线,他要是有这么好的资本,他也秀。
一壶水,陆川咕咚咕咚喝完,对着岑初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谢谢你给我送水。”
岑初故作镇定:“不用谢。”他差点没被陆川的笑容闪花眼,他有理由怀疑陆川是故意的在他面前做出这副模样的,目的就是引诱他,要不然他的心怎么会跳的那么厉害。
眼睛四处看了看,岑初看见坐在田埂上,同样光着膀子的魏源,当机立断决定看陆川的。
还是陆川的好啊,不像魏源,白斩鸡似的,他就更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