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人主动道了歉,还保证以后见着岑初都绕道走,陆川这才愿意放人走。
不过陆川咽不下这口气,让村长安排他去扫全村的猪舍。
猪舍每天都有人会打扫,干干净净的,但架不住天气热啊,味道大的很,等到了冬天就好多了。
村长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也没问为什么。
至于岑初,陆川叫村长和他安排在一起,他要亲自看着岑初才放心,指不定有哪个不长眼的像今天这样去撞岑初呢。
他撞一下,他撞一下啊,当岑初是寺庙里的钟啊。
这……村长还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陆川这才满意地扛着锄头,扛了两把锄头,一把他的,一把岑初的。
岑初手里则是拿着他们两个人待会儿要喝的水,以及两把镰刀。
魏源嘛,自然也被安排跟他们一起。
他忍不住感叹,有关系就是好啊,想让人干什么就干什么,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陆川平时主要是负责地里的活儿,又碰上最近要收早稻,忙得很。
腰弯下去,不到中午都不带起来的。
看着黄澄澄的稻田,魏源的脚开始打颤,“我们,我们要割那么多,全部都要割完?”
“不是啊,”陆川风轻云淡地道,“割的越多记得工分就越多,你要是不想割那么多,也没人逼你,多的是人只记了两三工分的,你可以学学他们。
当然,代价就是能换的吃的用的很少,你自己衡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