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冷笑,“既然你说的那么可怕,那床位就换回来了,这苦,我可不提你吃。”

那人往床上一躺,洋洋得意地道:“我就不,现在那个床位已经是你的了,你就好好睡在那里吧,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纷纷笑话魏源傻。

魏源起得翻了个白眼,躺在床上背对着他们,兀自生闷气。

他不是在气自己为什么要傻乎乎的被人用激将法换了床位,而是气这些口不择言的人。

大家都是城里来的知青,接受过学校的教育,按理来说应该明事理,辨是非,怎么一个个都像是哪个土匪窝子里放出来的,除了吹牛皮说大话就什么都不会了。

一个个粗鄙,低劣。

魏源渐渐能明白岑初的心理了,难怪岑初不愿意和他们一起来往,原来是因为早就参透了他们的本质。

害,他还是差了点,没有一早看出来。

他们的话题从岑初是个倒霉的落水狗,到哪个女知青漂亮,再到村里头有几条狗,什么话题都说的津津有味,魏源听得直皱眉,用枕头捂着耳朵都还能听见他们嬉笑怒骂的声音,烦人的很。

明天去向村长申请一下还有没有空的房间,他搬过去住算了,和这些人住在一起,他宁愿去睡猪圈,最起码猪圈只是气味大了点,但是这些人是底子里就坏的透透的,散发着一股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