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耸耸肩,“无所谓啊,难不成他们还能把我拉去架着火堆烧了啊,我跟我媳妇儿的事儿,关起门来他们怎么知道。”

木霖道:“也是,只道白意答应了就行。”

后面来的兽人看见昨天找的两个雌性都来了,内心有些激动,又有些怒其不争。

其中一个兽人泽雨道:“为什么要把雌性也带来,外面多危险,要是不小心伤着他们怎么办,谁有能力分心照顾他们。”

秋风和白意同时上前一步,挡在木霖和岑初面前,异口同声地说:“我能照顾好他们。”

牧迁皱了皱眉,他是队伍里年纪较长的,已经有雌性了,只是他的雌性最近找了新的雄性,怀了又崽崽,全靠他一个人出来打猎,看到岑初他们的时,也觉得不妥,不能接受。

“雌性就应该好好待在家里生崽崽,找食物的事情有我们会做,你们不能因为你们仗着你们是雌性,就要求你们的雄性带你们过来这里添乱。”

牧迁话音刚落,别的雄性也纷纷跟着附和,脸上大多都是不满的情绪。

听到那些质疑的声音,岑初和木霖眉头都快拧成麻花了,对视的时候都看见彼此眼中的怒意。

与兽人而言,雄性主外,雌性主内已经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以至于有一处不同都被放大到极致。

这样看来,雌性的地位倒不是他们想象中的那么高,说白了也就是鸟笼里那被圈养着的金丝雀,看似高贵无比,实则失去自由,丧失在天空飞翔和追寻自由的权利。

“那不生崽崽的时候呢,雌性也必须在家里待着吗,连见见世面的机会都没有?”木霖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