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初都一点朝着他们点了点头,乖顺地坐在屈寒枫身边,屈寒枫给什么,他吃什么。

在见到岑初的那一刻,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看了对方一眼,静静地等着屈寒枫给他们介绍。

看来屈寒枫金屋藏的是这么一个“娇”啊,这让他们这些学习了进步知识的青年们都不能一下子接受。

屈寒枫跟无所感似的,一边给岑初给投喂,一边跟他们攀谈着,状态回到了以前,哪里像上午心不在焉地样子。

突然,有个人皱了皱眉,苦恼地道:“前几日,我那位出国留学的大哥突然回来了,还带了一个洋人回来,说这是他的妻子,他已经在跟他结过婚了,那个洋人也还怀孕了。

这可把我那位老爹给气得啊,那么粗的棍子都打断了抓着他去跪了三天的祠堂,叫他在列祖列宗面前认罪,一是他没有听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了一个洋人,二是他乱了家族的血脉,生了个混血的小孩。

现在我哥也还在祠堂跪着,身上又伤得重,我那位老爹不允许我们去看他,有人不让我们给他送吃的,这身体怎么吃得消吗,至于我那位洋人嫂嫂,也是一直住在外面,连进家门的机会都没有。

我哥不愿意松口,我爹不愿意妥协,你们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啊。”

一个女生深有所感,直接拍案而起,大声指责道:“现在已经是民二十年,怎得还有这些封建糟粕的思想,娶了洋人媳妇又怎么了,那也是证明他有那个实力。”

“婉彤所言极是,封建王朝已经灭亡,还要讲究什么所谓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我们所学的新思想,新知识,那又有何用,要是我们连这个都妥协了,那还不如早点回家种田,还讲什么新思想。”另外一个男生也站起来道。

最开始问问题的男生抓耳挠腮,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你们是不知道,我家那位老爹可是封建大家长,在家说一不二,没人敢忤逆他的意思,就连这出国留学,也是我哥求了一年求来的机会,要不然,他连出去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