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被太阳晒得红润的脸颊,微微泛着羞愧的红,双手局促来回在围裙上揉搓,生怕哪个举动,让客人厌恶。
她可能没见过大牌高定,车水马龙,繁华且嘈杂都市,却能保持初心。
身上宽松衣服被洗得发白,却一点都不脏,给人一种清爽感,虽然她有着不高的个儿,常穿着偏襟上衣,花白的短头发上蒙着但一块蓝色方头巾,一笑起来,眼睛里便闪烁着和蔼亲切的光。
“嫂子还想让你们帮我家小虎补补功课,他这小子平时顽皮的很,就知道在田间地抓蚂蚱蟋蟀,学习是一点都不放在心上”。
“好啊,昨天我们两个初来匝道,里里外外问了几圈,被拒绝无数次,是嫂子还有大哥不嫌弃我们俩,收留我们,打下手是我们应该做的,我还害怕这三角猫的厨艺,把饭菜搞砸”。
“至于嫂子提让我们给小虎补习功课,我们荣幸之至”。
“那感情好,来来,哥洗手吃饭”。
一直不说话,大咧咧坐在凳子上,不断往嘴里送着酒的男人,听到这话,开口道:“你也不用感谢我们,实话跟你说,一切都是你们那个节目组安排好,我提前收了钱,你也就不用感谢我”。
周围一下子安静,环境透露着炽热,刚才还热情的嫂子,只觉得脸上一阵烧得慌,她尴尬低下头,不知道自己笨嘴拙舌,该说些什么缓解尴尬。
眼神四处飘,看向罪魁祸,见对方一杯杯喝着酒,一只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拿酒,脸上露出一副严峻的神态,端坐在床边,纹丝不动,活像个雕塑。
刚才那些话,竟然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倒像是是凭空而生。
赵淘感觉自己进退两难,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离开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