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淘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腿,又想起前几分钟在村口,差点被草划伤那事,心下一惊,低着头扒下裤子,按照黎茗样子割起草。
他还以为割草会很难,没想到上手才知道,还不算特别难,他想着把草往大得离谱的篓子里放。
“啊!”这声惊叫声,拉回黎茗正在忙碌的动作,他把镰刀放在不容易碰到的地方,转头入目是眼泪汪汪,捂着手指,满脸委屈的赵淘。
“你这是被划伤了”黎茗把赵淘拉到田边略微宽敞地方,打开对方手指,看着食指上那一口,不深不浅,深可见皮肉的伤口。
他四下搜寻一圈,从田埂处找到沟边,拿起一株毛绒绒的草,把嫩叶用双手揉捏,还好做任务时候,他学过中医,不然遇到这种情况都不知道怎么解决。
感觉手心里温度和力道把药揉的差不多,他轻轻拿过赵淘手指,把药轻轻敷在伤口上“你按压几分钟,不出血就可以放开”。
“好的,谢谢黎哥”赵淘用手背擦了擦眼泪,乖乖坐在一边,眼睛盯着在田边各处忙碌,割草的人,心里暖烘烘的。
“黎哥,你好厉害,要是没有你,我都不知道怎么办”。
“这就厉害了”黎茗在田里忙活着,赵淘则是乖乖坐在路边,等里面人割出草,两人再一起把草背回昊三家。
刚开始那几次,一直都是黎茗在割,后面就俩人一起来。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