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我是唯一一个欺负过他的人。”
“什么意思?”
白沉抱着赎罪的心态把那一月自己犯的混告诉了丹珂,丹珂听完直接甩了白沉一巴掌,“你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不管怎么说,从容他至少护了你十年。”
“丹珂这一巴掌没留情,让白沉想起了从容扇他的第一巴掌,那一巴掌没这一巴掌疼,但落在脸上却让他更难过。
“你”丹珂抬起手,还想再来一巴掌,却被一只手拉住了。
“别打了。”
白沉连忙回身接住差点摔到床下的人,让从容靠在自己怀里,“师叔,你醒了?还有没有那里不舒服?”
“我没事。”从容看向丹珂,对方和十三年前的变化并不大,张了张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只得说:“白沉犯的错我会亲自教育的。”
丹珂也是情急之下才动的手,“的确是我僭越了。”
“不。”丹珂这样说,从容的态度一下就软了,“你是白沉的母亲,是我唐突了。”
“我算什么母亲?都没怎么管过他。”丹珂看向白沉,对方的眼里现在只有从容,“你们聊,我先出去了。”
“师叔。”
“白沉。”
两人同时开口,对视一眼后,从容说:“成弘已经告诉了我他拿你试药的事,虽然说得不多,但我联想起之前的那些事,大概也清楚了,对不起,是我太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