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想要他好好的。”少恒犹如困兽般吼道:“我爱他懂他敬他,怎么可能接受以那样伤他的方式去赌一个以后,一旦做了,在以后的每个日夜里,我都不会原谅自己。”

“爱他懂他敬他?”白沉后退了一步脸心神俱震,他想打丹珂说的爱一个人就是理解他,帮助他,尊重他,可从来没人教过他要怎样去理解一个人,去帮助一个人,去尊重一个人,“怎样才算爱他懂他敬他?”

“我理解的是爱他就是要让他开心快乐,给他足够的安全感,不让他再心生忧虑,懂他敬他就是尊重他的意愿,让他能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任何事。”少恒说完后沉默了很久,“我失败了,我什么都做不到,怎么可能再去伤害他?”

白沉不由得开始反思自己,这一个多月他让从容开心过吗?答案是没有。

安全感呢?他不但没给过,还亲手剥夺了属于从容自己的安全感。

尊重他的意愿?他也从来没尊重过。

他都做了些什么?

随时随地的顺着自己的意愿发疯强迫他,羞辱他,

原本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的白沉,在这一刻被铺天盖地的悔意笼罩住,从容没有骂错人,原来他真的是畜生,活该得不到对方的爱。

“少恒。”

叙白的声音惊醒了白沉,他抬头看向叙白身边的人,只一眼就仓皇的移开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