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少恒突然想到了什么,问:“叙白是什么时候离开极霄宗的?”
“比我们下山早一个时辰,我们连他们去哪都不知道,茫茫人海遇上的可能性太低了。”礼舟的身体还很虚弱,扶着石壁站起来,“师兄,我们该回宗门了。”
“嗯,好。”
回到宗门后,少恒的心却越来越慌,为了静下心他只能闭关。
而叙白回到族里,被父亲知道没了半颗妖丹后,挨了一顿骂,要不是看他太虚弱了,可能还会挨打。
婴初没能保护好叙白,被丢进了禁闭室。
时间一晃而过就到了三个月后,白鹤族的族长带着叙白和婴初二人,踏上了去往白泽神尊传承地的路。
叙白的父亲本不想带他的,但他太想少恒了,他知道少恒一定会去,他想远远的看一眼,看看心上人恢复得怎么样了。
为了公平起见,栖迟宫将周围的沼泽与毒瘴都清理干净了,以传承那一团莹白色的光为中心点,圈出了一块方圆百里的地,以确保在那一天每个人都能看到传承,也给了传承能真正选到传承者的机会。
少恒身为景和宗主的大弟子,带着人巡视情况以确保万无一失,他抬头看着那被重重禁制封印着的代表着神的光团,难得生出了不屑,“搞这么大的阵仗说是为了公平,但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在场的人能承受得住的人不超过二十个,如果所选的人不在其中,那个人就会成为众矢之的。”
“师兄。”礼舟有些惊讶,没想到一向冷静的少恒居然会说出这种话,“慎言。”
少恒没说话,转身离开了,礼舟跟上,白沉却知道明天肯定会发生大事。
晚上,叙白等父亲歇息了后,悄悄的离开了栖迟宫给他们安排的住处,婴初眼尖跟了上去,“少主,你想去找少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