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不同而已,师叔不必羡慕。”
一缕斜阳透过窗户的缝隙落在从容的脚边,他回头说:“这个幻境的时间流速应该是根据少恒的感觉而变的,这么快就到下午了。”
“嗯。”白沉听到屋外的嘈杂声,说:“我也该出去看看了。”
白沉推开门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从容想了想还是跟着对方一起出门了。
楼下都是极霄宗的弟子,看到礼舟肩头的鹦鹉惊奇了一瞬,也没引起太大的躁动。
几人聊着这次少恒和狐王交手造成的损失,言语间有对少恒和叙白关系的猜测,礼舟刚想出声说什么,就看到少恒下了楼。
“明天我们就回宗门。”
“不去云屏斋了?”
“我昨晚传信回了宗门,师尊另外安排了人去。”
其余几人有点不甘心,但没人敢反驳。
晚上亥时,叙白终于醒了,从容终于得已变回人身,他觉得再不变回去,以后他都没办法在白沉的面前以长辈自居了。
从容这才得知,昨晚少恒一整晚都在忙着帮叙白祛除媚香,期间的过程被略去,但叙白泛红的脸说明过程并不普通,这让从容想起了在地下宫殿的那三日。
记忆刚浮现就被从容强行压了下去,叙白和少恒因为此事情愫暗生,而他和白沉却是完全相反的。
第二天一早,叙白和婴初一行人就与少恒告别,难得的是叙白居然放弃了游玩的想法,而是选择了回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