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有人出声打破僵局,“少恒师兄,我们先回客栈,商量接下来的事。”
“好。”
“少恒。”叙白拉长语调喊了一遍听来的名字,等这一方空间只剩下三人后才问:“你这么当众驳了同门的脸面,不怕他们排挤你吗?”
“无事。”少恒这个名字是他师尊起的,听了两百年,还是第一次有人用这样带着点缱绻意味喊出,让他莫名有些心热,声音软了一些,“灵禽的实力并不强,你们出门在外不应该暴露身份的。”
“奥。”叙白想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无趣的应了一声,这样的话他耳朵都听起茧了,无视掉旁边的人,转身进了包厢。
白沉一眼就确认了从容的灵魂在叙白身边的那个少年体内,但他现在无法控制身体,要怎么办?
正当他心焦的时候,他慢慢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接手了身体的控制权,他慢慢的脱离同门,绕了回去,看到少恒离开后,在酒楼对面的街上等。
酒楼内,叙白兴致勃勃的听着楼下的说书人说的内容,突然看到一个小孩手里拿着一个棒棒糖,说:“婴初,你去帮我买冰糖葫芦。”
从容巴不得,他实在忍受不了嘈杂。
走出客栈,他发现自己慢慢的能控制身体了,抬头就看到街对面那个之前出声打破僵局的少年,对方走到他面前,喊道:“师叔。”
“我现在被吵得头疼,找个安静的地方。”
刚好斜对面就是客栈,两人开了间上房,进入房间后,白沉问:“师叔,你还好吧?”
“都好,就是不习惯。”
白沉轻笑出声:“你这具身体的原形应该是只鹦鹉。”
“鹦鹉?”从容揉了揉额头,问:“你这身体和少恒熟吗?”
“嗯,师承同一人。”白沉倒了杯茶给从容,“这两人第一次见面就情愫暗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