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见过他几面?”一再被拒绝,白沉的原本就不多的理智开始崩溃,他掐着那脆弱的脖颈,问:“你就那么在乎那个小屁孩?”
从容的呼吸急促,却不肯妥协,“他的心智比你比你坚定,比你更听话,比你更懂得尊师重道。。”
“闭嘴。”白沉不想再听到那张嘴里说出任何带刺的话语,用唇舌将其粗暴的堵住,手上用力,从容的衣服瞬间化为齑粉,“就为了一个刚出现的小屁孩?凭什么就这样否定我?”
剧烈的疼痛让从容陷入了短暂的失神,然后嘲笑道:“你也就会这一招了。”
白沉摸着那张脸,咬牙切齿的说:“我真的很想彻底折断你的傲骨,看看你到时候还会不会这么嘴硬心硬。”
“你可以试试。”
最后让白沉清醒过来的是从容嘴角溢出的一丝血,他立马停下了动作,看着那刺眼的红,无措地问:“师叔,师叔,你你怎么了?”
从容闭着眼没有说话。
白沉的指尖颤抖着搭上从容的手腕,感觉到对方体内紊乱的灵力,拿出一件衣服胡乱的给对方穿上,“我们回去。”
从始至终从容一直闭着眼没有任何的反应。
回到院子后,白沉抱着人进了温泉,用灵力小心的引导着从容体内紊乱的灵力慢慢的梳理恢复。
他知道这一次自己做得过分了,居然让一向冷静的从容气急攻心,连灵力都控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