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灵兽园的长老也站了出来,“一鸣居明明能住下的,何必如此麻烦?”
“我接任宗主两年了,这是我提出的第一件事,既然说出口了,就说明我意已决,各位长老无需多言。”
几位长老互相看向对方,最后只能妥协,唯有成钰问:“您虽然是宗主,但这也是破了门规,不知道可曾请示过三位太上长老?”
从容知道自己的做法会有人反对,但他没抓出白沉的同伙,无法确定一鸣居是否安全,必须把这些小孩留在身旁,“师叔,您是觉得这样的事我也无法做主吗?”
成弘怕枪打出头鸟,也不敢多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此事就算定了。”从容转身第一个离开了高台。
四人进入了从容的院子后,从凝看着焕然一新的院子,问:“师弟,这院子是你自己改建的?”
“不是,是”从容没说下去,抬手示意几人在石凳上坐下,“我父亲的院子之前扩建的时候,我已经将整个院子都探查了一遍,没找到任何东西。”
“师尊到底在后山藏了什么东西,连自己的儿子都瞒着,结界的解法越难找到越”从音说了一半停了下来,她入门最晚,和成弘相处的时间很少,对于师尊并没什么印象。
另外三人陷入了沉思,从音能想到的他们当然都能想到,但成弘毕竟是他们的父亲和师尊,他们怎么能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去怀疑。
“白沉,我们可以从白沉身上入手,有什么是白沉能知道的而我们不能知道的。”从凝看着从容问:“你和白沉朝夕相处,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