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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沉眼底疯狂的爱意让他害怕,他身体向后仰,只能徒劳的重复以前说过的话,“我这么无趣的一个人,有什么值得你如此煞费苦心的去喜欢?”

“你不会懂的。”从容的疑惑与不解太过明显,衬得白沉这些年的挣扎无比的可笑,他一步步走近,弯腰以一个环抱的姿势将从容困在自己的怀里,问:“知道什么是执念吗?”

白沉突然的强势让从容想起了最初的两次,开始不安的想要逃离,“不知道。”

“执念就是存在于心里放不下舍不掉的一个念想。”白沉搂住从容的腰,将人死死的抱住,一字一句的说:“师叔要想摆脱我,就只能杀了我!”

“疯子。”除了这个词从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

白沉将自己刚刚替从容穿上的衣服撕碎,“我因你而疯。”

白色的碎布散落在蜜色的被褥上,从容本能地开始挣扎,想要掰开腰间的手。

“嘘,别动。”白沉把从容压到在床上,乌黑的长发铺散开来,蜜色的被褥、白皙的肌肤、黑色的长发,三种颜色在他的眼底完美的融合到一起,“你答应了我的。”

从容停了下来,从小成弘就把他当成玄霜界未来的宗主培养,一言一行都非常严苛,不可踏错半步,对他人的承诺和对宗门的责任是最重要的,只有那样才能让宗门的人信服,才能带着宗门走得更远。

他一生都坚定的信守着自己许下的承诺,亲口说出的话如一道枷锁压住了他,可是要他主动向一个男人臣服,他做不到。

白沉俯视着身下的人,从容紧抿着的双唇血色尽失,睫毛不停地颤抖,肢体停止的挣扎全部转移到了眼底,他突然想知道,想知道对方能不能挣脱道德上的枷锁。

身上的人没了动静,炙热的眼神却一直看着从容,他侧头避开那让他无法承受的视线,明知道白沉在等什么,却无法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