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在温泉里拖了够久的时间,他虽然答应得很干脆,可心里却并没那么容易接受。
“师叔,你打算在里面待到天亮吗?”白沉并不着急,“我也可以等,等到明天都没事。”
从容穿好衣服打开门,对门口的白沉视而不见,在对方伸手抱上来前用剑柄挡住,“洗澡。”
“好香。”温水将属于从容的体香蒸腾出来,白沉鼻翼微动嗅了几下,才举起双手退后了两步,揶揄道:“剑都召出来了,师叔这如临大敌的态度让我有些受伤。”
“不想洗就滚。”
“洗,我马上就去洗。”
从容既然答应了要主动,那就会强迫自己去做,他的视线在那张没有碰过的大床和窗边的软榻间来回移动,两个他都不愿意碰,但最后还是选择了床。
他坐在床边伸手慢慢扯掉自己刚系上的腰带,扔在地上时他听到了啪嗒一声,与此一起扔掉的好像还有他的自尊与傲骨,随后他闭上了眼告诉自己,白沉不能再留了。
白沉的速度很快,等他披着外衣进屋,看到的就是背对着自己脱得只剩里衣的从容,他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自己主动脱衣服,心情不但没如预想的那样开心,反而莫名的决定心慌,他快步走近,害怕惊动那个人般的小声喊道:“师叔。”
从容睁开眼就看到白沉眼底的无措,抬手快速的脱掉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讽刺道:“你苦心筹谋多年,把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明明得到了想要的,可为什么你看起来并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