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没那东西。”从容几次回头,想确认从温的情况,但他知道白沉不会允许,“你满意了吗?这么轻易的就斩断了一个人的修真路,将一个人几十年的努力毁掉了,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不满意,他们对我来说就只是威胁你的筹码。”从容越是在乎从温,白沉越是觉得自己没做错,他早就想到了会有今天,也知道从容眼底的痛恨会随着时间变成怨恨,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你”从容被气的浑身颤抖,但这话的确是白沉能说出口的,他深吸几口气,突然觉得还会因此生气的自己很可笑,“白沉,我终究还是太自负了。”
“其实还是满意的地方,毕竟他们很有用。”白沉捏着从容的下巴,没错过那双眼睛里的任何情绪变化,“师叔,你的手里明明握住了我的软肋,为什么还让自己处于如此被动的局面?”
白沉的软肋就是对从容的爱,他知道自己只要态度软一点,就能很好的控制住这条疯狗,可他不愿意,他一把拍开那只手,“我不是你,我不会利用任何人。”
“你不染尘埃我偏要拉着你和我一起沾上世俗的欲望。”
“那就要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从容不理会身后的人,传音给从音,让对方赶紧去看看从温的情况。
剩下两个人独处了,白沉压住自己的脾气后,开始后悔了,明知道从容吃软不吃硬的,“师叔,你今天还有别的事吗?”
“三师姐两天后回来,我们之间的事除了二师兄以外,我不希望再多一个人知道。”从容脚步不停,“这是我的底线。”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