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从容只拿了一坛,听着白沉说自己这三个月的经历,两人慢慢将开封的那一坛喝光了。
他没有用灵力压制,酒意慢慢上涌,他用手撑着头,看着白沉都出现了虚影,他知道自己醉了,“你回去休息,我我也要回房了。”
白沉当然知道从容醉了,他想扶却被拒绝了。
醉酒后的他在回房前突然回头问:“下界好玩吗?”
“好玩,下次和师叔一起去。”
他摇了摇头:“我去过,我不敢往人群里凑,那些普通人看到我都会避开。”
“有我在。”
明明比他小十岁,听到这三个字,他却放松了很多,“嗯。”
第二天,成弘提出说白沉已经十五岁了,不适合再住在他的院子里,就搬去了隔壁。
后来白沉让他尝试过颜色艳丽的衣裳,送过可爱的动物,带腻人的甜味的糖,与自己相反的温暖的体温,还有下界属于凡人的繁华。
他不是不曾向往过自由,可是身上的枷锁太重了,他无法做到像白沉那样随心所欲,他放不下。
他很多时候其实是羡慕白沉的,他自己感受不到、接触不到、看不到的东西,希望对方能代替自己去,所以他从来不约束对方,觉得少年就该是应该如山林间的风、空中的鸟那般自由。
结果得到的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