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门,但是你要保证炽焰虫不会被唤醒。”
果然,白沉拉着从容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母蛊在这,只要我的心还在跳动,只要你不跑,炽焰虫就不会被唤醒。”
从容知道白沉这是在威胁他,如果白沉死了,整个宗门都要给他陪葬。
想要的人就在怀里,白沉弯腰将人抱起回了房间,灼热的呼吸烫得从容闭上了眼,“师叔,你真乖。”
从容以为自己又会再次被折磨,没想到白沉只是将他抱回床上,抱着他并没有动他。
“师叔,你房间里的床太冰了,换了吧!”
“那是我父亲留下的。”
听到成弘白沉的心情一下就变得暴躁,翻身压住从容,强硬的说:“我说换就换。”
从容懒得争辩,也不愿去想白沉为什么突然又生气了,“好。”
“嗯。”得到了想要的答复,白沉乖乖的在旁边躺下,爱不释手的捏着从容纤细修长的手指,“师叔,你以前喜欢吹笛子,什么时候能再吹给我听?”
吹笛子是从容少年时期的爱好,可惜被成弘说是不务正业,后来就很少再吹了,可那个时候白沉还没来他这,“你怎么知道?”
“无意间听到的。”白沉看着那手忍不住拉着亲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