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撕裂的剧痛让从容没忍住发出了惨叫声。
与强势的动作截然相反的是白沉轻柔的吻,他吻去从容额上的冷汗,“那样,你会记住这种痛,记住我吗?”
时间的流速变的非常的慢,当他察觉到一丝酥麻的感觉后,睁开眼,看着眼前那张沉溺于欲望的年轻英俊的脸,说:“我后悔了,当初…在…大厅…我不该…阻止我父亲。”
“你凭什么能后悔?”白沉失控地掐住那纤长的脖颈,“成弘拿我试药的时候我才后悔,后悔年幼无知的自己居然真的相信过你,信你能救我。”
脖子上的手很用力,意识模糊的从容根本就没听清楚白沉说了什么,就晕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一直有人在身后叫从容,他回头就看到一个小孩跌跌撞撞的跑向他,那圆圆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死死的抱着他的腿:“师叔,你别走,别丢下我。”
从容有些茫然,低头看着只到自己腰间的小孩慢慢长大,眼型也慢慢改变了,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全是依赖,“师叔,这是我偷偷酿的酒,你尝尝。”
“师叔,我看你很少吃东西,这是我从下界带回来的烤鸭,还是热的。”
“师叔,你天天都是白衣,我去澜城用灵石换了一匹红色的鲛纱做了身衣服,你穿肯定好看。”
“师叔,宗主他对你太严格了。”
“师叔,这糖是我用找到的蜂蜜亲手炼的,甜吗?”
从容睁开眼看着陌生的床幔,骨髓深处的疼密密麻麻的蔓延至全身,嘴里好像还残留着那一点点的甜,现实却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