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从容听过炽焰虫,但那是一种蛊虫,驯养的难度很高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就算他在地下室里看到了那密密麻麻的虫子,也不相信白沉的手真的能伸那么长。

“意思是门内我能接触的人,基本上都被我种了蛊。”

“不可能。”从容不信,白沉今年才二十岁,天天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整个玄霜界有两千多人,不可能全部都被种了蛊虫。

“你难道忘了我母亲是什么人吗?不信的话,你明天可以自己去查探。”白沉用力把从容扯进怀里,蹂躏着那双被他亲肿的唇,“师叔,你其实该穿红色的。”

从容这才抬头看向白沉,他怎么忘了,丹珂虽然不是药王谷谷主的女儿,却是谷主的徒弟,之前因为自己的母亲只修医术,他就忘了药王谷其实也炼蛊。

白沉英俊的脸两侧都有五个通红的指印,他缩了缩手指,自己用了多大的力他自己清楚。

昨天他还把白沉当成听话懂事的孩子,今天两人就撕破了脸皮,他还是无法接受,“你为什么要下蛊?”

“当然是为了报仇。”白沉伸手解开了从容的腰带,“师叔以为我已经忘了十年前的事了吗?”

“可我救了你。”

白沉嗤笑了一声,“你救了我?你还记得蚀骨丹吗?每三个月发作一次,每次都让人痛不欲生。”

“我给了你血。”

“是啊,给了我血。”白沉没了耐心,直接撕开了些碍事的布料。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