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叔,你最好别动。”白沉低头埋进从容的脖颈间,闻着对方身上那淡淡的冷梅香,体内压抑了几年的欲念开始躁动。

两人贴得太近了,脖颈间的灼热呼吸让从容目眦欲裂,腹部感觉到的温度却让他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他不敢置信地睁大眼,“你你你居然”

“师叔,你说你为什么要留下我呢?”白沉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眼前白皙的肌肤,感觉到怀里人的轻颤后,低头咬了上去。

“啊!”白沉这一口很用力,脆弱的脖颈被人咬着,从容开始心慌了。

他想到了十年前,十年前的他才二十岁,刚从秘境结束历练出来,听到门内的人说大师兄从荒是叛徒,想偷门内的禁术。

他并不相信,可他回来得太晚了,从荒已经自杀了,只留下了十岁的儿子驰意。

宽阔的大厅里,站着一群人,下面跪着一个年幼的孩子,孩子听到他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他一眼,圆圆的眼睛里带着微弱的希翼。

他无视了那种眼神,走到父亲成弘身边问:“爹,怎么回事?”

“从荒偷盗禁术,已经自杀了,这是他的儿子驰意,按门规也要处死。”

小孩听到后,眼泪顺着眼眶落了下来,他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下,“爹,他只是个孩子。”

三师叔成钰说:“从荒已经修习过禁术了,谁知道他有没有传给自己的儿子,我们要以绝后患。”

为了防止有人背叛师门,门规的确规定了,一旦发现叛徒,全家处死。

那小孩看了一圈,最后把希望放在了他的身上,从荒的妻子丹珂与他母亲丹彤师出同门,丹珂对他一直很好,丹珂怀孕时他非常好奇,经常往师兄家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