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是不是?平时笑得跟个黄鼠狼一样,现在笑不出来了?”许弥掐了他的腰,狠狠地拧了一下,“给我笑!”
“……”
嘀嘀咕咕一阵子,陈荒年挂着公式化的笑容,把他们两个带出去吃晚饭。
第二天,他又特意请假,带着他们去京城游玩了一圈,算是昨日招待不周的赔罪。
李诗怀待了三天,就起身告辞了。
许弥还想留她,她摇摇头,还是买了票,准备离开。她看得出来,那个叫陈荒年的小子,对许弥有很强的占有欲,说难听点就像是一条狗划了地盘,其它人都不能进去。
之前在葬礼上,她就觉得,这个人很可怕。
年纪十八,有着这个年纪不该有的阴沉和冷酷,他的所有举动都像是一个很成熟的男人,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可就是因为太完美了,所以才显得怪异。
李诗怀自己本身也没打算待太久,时间一到,就买了车票,打道回府。
许弥去车站送她。
她上了车,隔着窗户,忽然说:“阿弥。”
许弥抬起头看她。
她其实已经不年轻了,眼角有皱纹了。
李诗怀说:“他这个人,像机器人。你跟他讲道理,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