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陈永言一样,哪怕逃过了甲醇中毒 还是会被烧死。
这位副校长,哪怕没有跳河自杀,也会因为别的原因死去。
他活不过今年冬天。
只要他在死之前,把钱还给那些家长,陈荒年的任务就完成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许弥看着他疲倦的神色,没忍住,伸出手摸了一下他的眼睛,眼睫毛在手心差颤抖着。
陈荒年的眼睫毛好长啊。他想。
“阿弥?”陈荒年被他捂着眼睛,什么也看不见,疑惑地喊,“怎么了?”
“没事。”许弥收回手,低声道,“我老公真好看呀,一进网吧,就被好多人盯着。”
昨天还有小姑娘过来,说是要个联系方式。陈荒年一般都是无视,他这个人冷得可以,小姑娘被他划进了无效社交的范围,他理都不理。
许弥被他划进了有效社交里面,还是最中心的人。
“对了,”陈荒年忽然笑了笑,手指摩挲着许弥水红的唇瓣,暗哑道:“你昨天跟那个小天一起打游戏的时候,你搭了他的肩膀,记得回去用消毒液洗一下。”
“……”
许弥说:“我这是为了任务!”
“我这是合理吃醋。”陈荒年也不听他解释,扭头又看向屏幕,“我打算让他买这几支股票,能小赚,但不会让他暴富。”
“他为什么要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