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床的时候,对方也像是要他的命。
陈荒年太凶了,像是野狗一般把他从头到脚舔一遍,不让他躲避,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样子。
每次许弥都被搞得大哭,他要去搂住陈荒年的脖子,一遍遍地喊老公,说我爱你,才能把对方的理智拉回来一点点。否则就会一直无休止地做下去,再怎么哭闹也没用。
陈荒年总是问他,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待在家里?
他不知道陈荒年在害怕什么,他只能抱住陈荒年结实的腰,小声说他不会离开。
大多数时候,陈荒年都只是魔怔地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大腿上,重复地说:“我爱你,我好爱你。其它人都是在骗你,只有我才是真的爱你。他们的爱都是假的,虚伪的,毫无用处的。我不一样,我的爱只给你。”
许弥习以为常,反手捧住陈荒年的脸,认真说:“我知道。我也爱你。”
陈荒年不准他离开半步,像是极度缺乏安全感,非要贴着他才安心。
正是七月份,天气干燥炎热,两个人贴在一起,就像两个大火炉靠着,热得窒息。他多次伸手抵住陈荒年带着薄汗的肌理,试图跟对方讲道理,效果甚微。
这个年代空调可不是想要就能要的,许弥都快热成狗了,还被人揽着腰抱着,几次想挣脱怀抱,都被陈荒年拖回去了,让他直呼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