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司见月厉声打断。
是以告饶都没机会了,司见月眸若寒星,红瞳凶戾,神情冷得似要将人冰冻三尺。他抬起骨节分明的手,那魔修的脖颈立即被凌空握住,只稍稍使了些力,后者便惨叫着口吐鲜血,目眦欲裂。
司见月轻易就掐断了他的脖颈。
这一幕对修士来说其实不算很血腥,却还是分外残忍的,对上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铃杏略显慌乱地别开了视线——她知道,她是杀人帮凶。
尽管是这魔修罪有应得,死有余辜,就凭他做过的那些肮脏事都够他投几回畜牲道了。但他并没有对铃杏造成过实际性的伤害,却因她而死,肯定会种下因果,铃杏很在意这世间的因果轮回。
司见月垂在身侧的手还滴着血,从冷白的指尖顺势往下落,而那只手刚刚才不是很轻柔地揽在铃杏的腰间。他微微偏眸,脸色臭得十分可以。
“季铃杏,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是吗?”司见月的眼神也可怕,仿佛恨不得将她碎尸拆骨。
铃杏哑口无言。
她有些局促,不知该怎么开口。
司见月肯定知道铃杏跑来魔域是找他的,这毋庸置疑,只不过方式不是很正经,还好死不死,刚巧让他给瞧见了。铃杏寻思着赶紧的找个补。
于是便道:“我想你了。”
司见月闻言一凝,侧首望来,冷淡寡然的凤眸泛起些微涟漪,却深浓地蕴出危险的意味。他像是在警告铃杏:要是还敢骗我,掐死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