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杏先把唇上樱红的口脂仔细地擦掉,粉就不用抹了,她肤色白净,熬了夜后也有几分病态。考虑了下,又换了套领口稍低的齐胸襦裙,毫不吝啬地敞露出大片锁骨,肩头在薄衫下若隐若现。
但脖子上被狗咬了几口,暧昧非常,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雏儿,于是她找东西遮干净了。
可不能让那个倒霉蛋知道她是有夫之妇。
怕是变态,知道了会更兴奋。
这当然不是空穴来风,有依据的,狼妖九戎就是典型的例子。他喜欢□□,可叹世风日下。
一切准备就绪,铃杏找了个不太脏的地儿,躺平下来。后知后觉才发现不对,洛夕瑶以前不也老爱用柔弱小白花这招,这会儿装什么清高啊。
于是铃杏也学她那样,鄙夷地嗤了一声。
这一声嗤完,又感觉好像还不够鄙夷,铃杏顿了顿,再次酝酿了会儿,然后嗤得更大声了。
嗤得正欢,救美的英雄就来了。
铃杏耳尖地听到风声,赶紧挺尸,躺平了呜呜咽咽地活像自家夫君跟小三卷完家产跑了。
那魔修一身伤,估摸着这些日子不太好过,被仙门道家撵得跟老鼠似的,这会儿正龇牙咧嘴地缓步走近,很晦气地骂着什么:“真是倒霉,好不容易开一次荤,谁知竟是个有男人的狐狸精,他妈的有男人还那么骚作甚,这不就是勾引我吗?”
“做到一半,也不知道她男人回来了,吓得老子直接软了,怕是半个月都立不起来……”他说着嘴里又呸了口血,露出半颗被打断的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