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月太过清瘦,只有不穿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才不那么孱弱,突出的胯骨硌得她不太舒服。是的她就是理不直气也壮,拿别人当肉垫坐还嫌硌。
“方才抽你抽得还不够?欠抽是吧,嗯?”铃杏居高临下地按住他,“我才不信你的鬼话。”
她扬起鞭子威胁,满眼都写着“我不信,你说气话”“龙啊蛟啊什么的最狡猾了”“恶魂时不时就要发疯,我习惯了”,但眸底微不可察地泛起恐慌。
司见月闻言眼里更是冒火,张嘴就嗷呜一大口咬在铃杏手上,伸出的尖牙扎进她掌心。待铃杏吃痛松开,才得以说话:“你有什么资格抽我?”
“你又不是曦凰,你有什么资格抽我?”
铃杏听了这话火气比他还大,揪住他的衣领就给了他一耳光,啪的一声,利落又清脆。司见月被打懵了,只听得她道:“我没资格?我都没资格谁他妈有资格?我是你妻子,我要打你敢不挨吗!”
“少在那里开口闭口就是曦凰,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有多恩爱呢,我都听说了,你小子根本就是单相思!人家曦凰说过爱你吗?她愿意活过来跟你长相厮守吗?别总在那里自作多情了,笨蛋!”
“……”
司见月眼眶瞬间就红了,死死瞪她,胸腔里的心跳都慢了好几拍。千年轮回的等待,原来在铃杏眼里就只是一场可笑的自我感动吗?
“我不是自作多情……”
身下少年神色悲戚,哀哀怨怨,清冷的眉眼间尽是凄楚,固执地重复着:“我不是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