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杏被他吓住,瞪大了眼睛道:“你疯了!人就一颗心,你剜出来不就死了?”
司见月:“我不是这个意思……”
铃杏忽然低下眼去,从这个俯视的角度看,少年赤着苍白得有些病态的上身,劲瘦的腰如一柄出鞘利刃,还沾着水汽的腹肌清晰得惹眼,单薄的白色亵裤隐有弧度。
“咳,那个。”铃杏这才想起来这的目的,耳根微微发烫,“你怎么不穿衣服啊,在等我?”
司见月:“……”
虽然都老夫老妻了,但铃杏的好色依然令他时常破功,不知作何反应。司见月垂下眸,把铃杏抱到桌子上坐好,两只手强势地按在她腿边。
铃杏趁机摸摸,在他胸腹上又掐又捏,不得不说手感相当好,“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偶尔掐疼了,司见月也会蹙眉,却仍是不动如山地俯在她身前。他耐心地说:“你知道的,能否全都告诉我?我是不是……忘了很多事情?”
铃杏顿了一下,才指着他的左胸,扬唇狡黠地笑道:“没什么,就是这里住了个小恶魔而已。”
这个说法倒是可爱。
司见月眉头舒展,半弯的眼里漾起温柔,纵容了铃杏的含糊其辞,低头亲昵地埋进她颈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