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杏跪坐下来,将他的上身抱进怀里,温柔地揉着他胸膛上的红印,缓解他疼得抽搐的痛楚。司见月因为缺氧而意识昏沉,安静地敛着眼眸,郁郁寡欢的模样,在铃杏的抚慰下,呼吸慢慢平稳。
揉得舒服了,他哼哼两声。
也毫不责怪铃杏的粗暴,险些把他踩死。
“我,和他们,不一样。”司见月已经许久不曾说过话了,声音滞涩,带着嘶哑的血气。他虚弱地靠在铃杏怀里,闷闷地说:“我很乖,对、对吗?”
铃杏把他放倒在床,亲了下他的鬓角,摸索着扣住他的手腕。司见月又开始颤抖起来,感觉那只温柔的手改为揉着他的腹部,那处方才被铃杏打到的地方,掌根打圈,轻轻摁压。
司见月喘息着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有点失望,不是这里。
“嗯,对。”铃杏吻着他的喉结,“你最乖了,所以那你是我的什么呢?”
司见月迷迷糊糊的,“我…我是……”
他忽觉喉结一疼,忙道,“我是你的小狗。”
铃杏松嘴,笑着说,“对啦。”
司见月艰难地挪动了下,想让她的位置往下一点,再往下一点点就好了。他清冷的眉眼间染着丝丝媚意,低声哀求,“那你,摸摸我,好吗?”
铃杏闻言挑了挑眉,果然男人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真心实意地,对她表达需求。但看在司见月没有逃跑的份上,她也愿意施以援手,探进玄色,握住他的同时也吻住他的唇,把他的低哼堵了回去。
铃杏手下猛一用力,他的瞳孔便骤然缩紧,又涣散,瘫软成泥。司见月于沉沦的火海中睁大眼睛,努力地想要看清,眼前的或许也不是回溯之境的季大小姐,是你,是——“季铃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