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月胸前的衣衫顿时被茶水泼湿, 汩汩流下的液体汇聚在腿间,那处的玄色渐渐变得暗沉,深深透出一小片突兀的隆起。紧贴着敏感的、冰凉的滑腻感令他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直如青锋的双肩也随之颤动,耳根微红, 抿着唇, 他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再动。
玲杏很不小心似的, “呀, 湿了。”
司见月咬牙,“……”
“宋星决是临安侯府的独嫡, 有权有势,家财万贯,是多少女子求不来的好夫家。”玲杏说着伤人诛心的话,却轻启朱唇,瓷白的贝齿倏地咬住了他泛着薄红的耳垂,“我不嫁他,难道嫁你吗?”
司见月被她咬得偏了些许,后仰着头,白皙纤细的脖颈在半空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精致突出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眼尾也勾勒出湿艳昳丽的脆弱。
是啊,他已经一无所有。
他拿什么来求。
铃杏从后面揽住他的肩胸,探手拿过那张薄薄的纸墨,胡乱揉作一团,便往他的嘴里塞去。司见月不敢挣脱,被迫张嘴,含住了他自己的哀求。
“不准吐。”
铃杏抓着那团纸,一点点塞了进去,温软的唇瓣在他耳垂上轻轻摩擦,“吃下去,我就原谅你。”
原谅你的不敬,原谅你的天真。
直到那团纸完完全全地塞了进去,铃杏用手不容分说地捂住了他的嘴巴,故意用绵柔的胸脯抵住他的后脑,少女身上淡淡的馨香将他强势包围。
司见月动弹不得,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他尝试着努力想咽,可那糙粝干涩的宣纸一下子竟化不开来,只好生硬地卡在喉中不上不下。他什么话也说不出,闷咳着,哽咽着,死死揪住铃杏的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