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故意的。
好在铃杏的力道不重,只是轻踩,近乎是在摩擦地用脚去揉按、碾压,似乎找到了什么特别新奇的玩具。他也不躲,任她玩弄,呼吸渐进沉重。
想活。
所以不能反抗她。
司见月感到嘴里的抽离,指间的银线揩在了自己肩头,然后细致地擦着。身下可耻的滚烫令他有些难捱,但病重的虚弱又让他瘫软无力,甚至躲不开来,只能靠在美人榻边,趴在铃杏的腿上。
这俊美少年的姿态是如此乖顺、依赖,对她的欺凌和折辱,竟也甘之如饴。铃杏难得生出了几分怜爱,放过了他,用手抚摸着他乌黑的长发。
铃杏又问,“想要亲亲吗?”
司见月似乎懂了些许取悦她的方式,而这恰恰是他擅长的,甚至是无师自通的。
铃杏咯咯笑了起来,缩回了脚,往美人榻里坐进了些,把背抵在墙上,“自己找嘴,嗯?”
司见月失去了倚靠,惶惑不安。他努力演出铃杏喜欢的神情,像只找不到主人的小狗,苍白修长的手指在榻上摸索着,慢慢地往里探近了身。
铃杏故意勾引他,又躲开他。
他动作很慢,仿佛在耐心地陪着她玩。
终于,铃杏避无可避,被他捏住了下颌。司见月居然挣开了丝带,用力得发白的指关节曲起,压抑到了极致,脸上喷洒的都是他的气息,炽热而又隐忍不发,轻易地便找准了她的唇,吻了下来。
他真的被调教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