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杏非但没有心动,反而扬起了手,二话不说便甩了他一耳光,怒道:“听不懂人话是吗?!”
舔我,而不是吻我。
她嘲讽地勾唇,“你有资格吻我吗?”
洛子唯没想到她看着柔弱,手劲儿还挺大,当即偏过脸去,被打得头昏脑胀。虎牙磕到了舌尖,一股淡淡的铁锈味迅速蔓延,很快充斥了整个口腔。
他咽下血腥,道:“对不起。”
被他这么一膈应,季大小姐兴致缺缺,挥手让他们都退下。其他小倌还想说些什么,却被丫鬟用眼刀吓退,只能跟着狼狈起身的洛子唯一起离开。
玲杏烦躁地喝了口茶。
父亲宠妾灭妻,后宅不得安宁,她的弟弟妹妹多如牛毛,都是不听话的东西。作为嫡长女,父亲要求她知书达礼,希望她乖巧懂事,以后嫁个权势滔天的富贵人家一了百了,便是她这一生的“义务”。
可她偏不。
藏在温柔美丽的皮囊之下,是离经叛道的极端反骨,她自己违逆不从,却喜欢别人听话俯首。
可惜,她至今没有找到听话的狗。
铃杏甚觉无趣,恹恹垂眸。
几个丫鬟交头接耳,悄悄说了几句什么,打定主意。然后大丫鬟拂柳上前,忽然开口道:“大小姐,听闻黑巷那里来了一批新人,都是已经被调教好了的,长得好,命还硬,要不我们瞧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