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没再继续脱了,屋里到底都是年轻小姑娘,感觉就这样掏出来,有点羞耻。
那个冰山型的帅哥绷着俊脸,他声音低沉,很认真地在问,“我的,大小姐还想看吗?”
铃杏挑了下眉,目光落到他脸上。
“你倒是主动,我喜欢。”铃杏放下了茶盏,悠悠起身,光脚走在柔软的波斯绒毯上。她走到男人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她站着,他跪着。
“你叫什么名字?”
季大小姐居然会问他的名字,这就代表是要翻他的牌子,让他伺候了。这是莫大的殊荣和恩赐。
男人心头一紧,“洛子唯。”
进府之前,嬷嬷就警告过了,能被季大小姐留下来的,伺候得好,便有赎回自由身的机会。若是季大小姐看不上的,或者伺候不好,便要重新打回馆里,继续等待下一位主人的怜悯和折磨。
但实际上会来馆里的,大多都是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变态点的,可能会将小倌玩死在床上。因为这个世道的女人通常都被要求“守贞”,所以那些总说“我们去青楼,你们也可以找小倌啊”的根本没有什么道理,哪怕是小倌,其实大多还是伺候男人。
他们实在是有太多方式享受了。
却偏偏,还要推卸责任。
其他小倌见状,懊悔不已。毕竟碰上季大小姐这种有钱有势,而且年轻貌美的主人实属难得,伺候起来也没那么憋屈,总比被断袖玩死来得好。
这个机会来之不易,于是他们不甘示弱地争起宠来,在季大小姐面前孔雀开屏,抢着说话。
“大小姐,你看看我,我的胸肌会动!”“大小姐不要看他!看看我吧,我手感很好的,这八块腹肌你难道不想摸摸吗?”“低俗,大小姐才不是这么肤浅的人。大小姐,或许你想听小曲儿吗?”
铃杏不耐地打断,“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