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那道白光竟将两人齐齐吞噬。
再散去后,原地空空如也。
说句实话啊,如果不是在上一任主人的故事里没有自我意识,完完全全就是局中人,光说这进来的第一眼,铃杏能把八颗大牙都笑掉,没开玩笑。
她懒洋洋地躺在美人榻上,支着下巴,白皙光洁的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波斯绒毯,不时张嘴接住贴身丫鬟递过来的新鲜葡萄。她的身侧有四个丫鬟在伺候,一个给她扇风,一个给她按摩,一个给她喂葡萄,一个伸着手给她接葡萄核。
而且还要尊称她一句,“季大小姐。”
没错,由于故事是沉浸式的,上一任主人的名字通通换成了季铃杏,让她更有代入感。于是梦寐以求的场景便出现了,比修仙还他妈奇幻。
浑身是松松散散的惬意,铃杏嗯了一声,吐出葡萄核后,被丫鬟扶着坐起身来,又替她把滑落的衣裳拉回肩头,她接过茶盏,低头浅抿。
丫鬟说:“大小姐,人都在这儿了。”
铃杏:“嗯。”
丫鬟紧张兮兮,“您瞧,可还喜欢?”
铃杏抿着温茶,慢慢地掀起眼帘。只见前方站了八个男人,皆是长相不俗,气质不凡,什么类型的都有,冰山型的、温柔型的、忧郁型的、一看就很型的……他们的腰间还挂了块牌子,写了号数。
没有名字,只有号数。
因为送来暖床的小倌不配拥有名字。
今年是季大小姐的及笄之年,她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在父亲面前装作乖巧懂事,结果背地里转头就叛逆起来,叫了八个帅气小倌来暖床。
八个小倌来自不同的地方,但无一例外,都是百里挑一的头牌,甚至都是没有接过客的处子。
铃杏凝视着他们,忽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