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铃杏躲开了,却又不躲得很远,就停在他近在咫尺的距离。她轻轻地问,“对公主也这样吗?”
掐脖子是为了索命,可不是索吻。
司见月一下子没得到自己想要的,就有些暴躁起来,掐着脖子把她再次拉近,急切地将唇瓣送了上去。他根本没有什么吻技可言,纯粹就是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壁垒,要铃杏那里面全都是他,满满都是他。
“不,不是。”他边吻边说,“只对你。”
铃杏的双臂柔柔地攀上他的肩,引导着他顺势躺倒,半倚在床头边。那是硬木所制的,硌得司见月不太舒服,却又不舍得推开她,便生生忍下。
她好温柔。
所以我应该乖乖的,司见月想。
她会喜欢这样吗?
铃杏亲昵地揉捏着他的耳垂,抬起脸来,与他堪堪分开了些。司见月还想再贴上来,却被她用手捂住了唇,摇头告诉他,现在不行。
司见月眸色迷离,瞳中诡谲的妖红若隐若现地闪烁着,他不太清醒了,介于懵懂和焦虑之间。
她低声诱哄,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司见月呼吸急促,他极力忍耐着什么,分明是这样简单的问题,却难以回答似的。
司见月的手无助地按在铃杏腰间,用湿漉漉的眼神看她,却始终不愿说下去了。可他不说,铃杏便一直这样捂着他,拒绝他,无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