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见月有些别扭,迟疑了一下,又怕她不耐烦似的。最后还是哑着声音道:“……我乖。”
铃杏笑了笑,“很好。”
她暗暗将那个小瓷瓶收回怀里,既然恶魂尚存几分理智,还愿意听话,就不用浪费了。铃杏抱着手臂,光明正大地观看司见月的更衣过程。
期间他身上的斑驳红痕触目惊心,典型的细腰薄肌,两侧肋骨也是精瘦,优秀流畅的人鱼线往下延伸,直至没入白色的亵裤里。铃杏有些遗憾地挪开视线,结果就对上他还在恨的眼神里,冷哼着将衣领从头到尾都拉得严严实实,然后背过身去。
司见月系好腰带和护腕,也不等她,抬脚就往外走去。铃杏无奈地追了上去,把还在外面摔得晕乎乎的厌听塞进袖里,与他一同御剑北上。
铃杏还惦记着昨天的事,但她并不打算告诉司见月和厌听,自己已经知道契魂引的真正作用。
都瞒着她是吧,好啊。
看你们最后怎么自圆其说,尽管演吧。
铃杏故作疑惑,问道:“司见月,我怎么感觉你最近,好像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司见月浑身一僵,险些从剑上摔下来。
“没有,你胡说。”他速度不自觉地加快,蹙着眉道:“我能有什么不一样?”
铃杏捂着右肩,笃定道:“你就是变了!”
司见月恼了,“哪里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