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见月的前世,究竟是什么呢?
铃杏对这个恶魂很感兴趣,难得正面交锋,她会教他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她指尖轻抬,若有似无地搭在少年不停滚动的喉结上,学着他方才做的那样,逐渐往下移去。瘦削的锁骨、起伏的胸口、平坦的腹部……
司见月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喘。
比起伤痛,他仿佛更难承受的是这种折磨。
好在铃杏点到为止,没再继续。但司见月才刚松了口气,她却两指一并,用巧劲掐在他的腰侧。
“呃嗯……”
他还是叫出声来了。
喉咙里像是卡着滚烫的沙烁,以往清润的少年音又低又哑,因为声线偏柔,便带了横生的媚意。
“我劝你安分一些,嗯?”铃杏边掐边说,像精心地培育着某种花草,在少年肤若白玉的身上种下斑驳红痕。她笑盈盈地,柔声道:“我不是娇弱的小白兔,我有着比你更锋利的爪子,以后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准再这样做,听到了吗?”
司见月愣不吭声,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他恨恨地盯着铃杏,那双倔强的眸里,竟不受控地涌出泪来,大颗大颗滑进了被扯痛的发丝里。
铃杏:“……”
不是吧,这就哭、哭了?
空气陷入了诡异的死寂里,铃杏僵硬地坐在少年的身上,听着他压抑又隐忍的哽咽声。她安静半晌,突然抓狂地说:“对不起,对不起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