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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哆哆嗦嗦地说:“我、我是错了,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被人雇来混淆视听的,你抓错人了……求求你,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什么?!”

铃杏瞪大眼睛,“你是故意的?”

男子也懵了:“……啊?”他有些无措地搓了下手指,干涩出声,“是、是啊。”

铃杏顿时火冒三丈:“好啊,我还道你是不小心才割断了我的头发,你知道头发对女孩子来说有多么重要吗?你个愚蠢无知的混账东西!”

男子:“……”

喂喂姑娘你是不是搞错了重点?

这时薛遣淮紧随着残余的剑气而来,出现在巷口对面,神情肃穆。铃杏也没看他,抽出长剑就指着男子的头颅,似乎在比划着从哪割起。

那男子见状,当场便哭天喊地,“哎哟,有话好好说,姑娘家家的别动不动就拔剑行不行?”

“我拔不拔剑,只在于我想与不想,跟我是不是姑娘家有什么关系?”铃杏一脚踩住了他的手腕,不耐地说:“少给我狡辩,看剑——”

但就在铃杏挥剑的瞬间,薛遣淮却及时赶来将她的剑尖打开,男子险些吓晕过去,狂冒冷汗。

薛遣淮沉声道:“铃杏,你先冷静,扔飞镖的并不是他,况且镖上无毒。问剑宗门规第七条,不准欺辱凡人,不可滥杀无辜。”

“你神经病,谁滥杀无辜了?”铃杏不可置信地说,“就算不是他做的,那我的头发也不能就这样算了,我不过是想给他剃个光头,这你也要拦?”

薛遣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