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杏当场拔剑指向他,怒目而视,气急道:“姓宁的,我警告你别太过分了。你不是还有个叫司见月的师弟吗?怎么你不缠着他,非要缠着哥哥!”
虽然铃杏对外称呼薛遣淮一般都是师兄,偶尔也会连名带姓,但在薛遣淮本人面前,铃杏向来都习惯叫他一声哥哥的,已经这样叫了十几年了。
“什么哥哥,我看是情郎哥哥吧?不行,你们年轻气盛,谈恋爱会道心不稳,道心不稳就会影响练剑的速度,我须得看着你们。”宁骁面不改色,有理有据地说,“而且师弟他一心向道,独来独往,不喜与人相处。我一个人寂寞,便只能来找你们玩了,总之做什么都好,带上我。”
薛遣淮都被他给绕晕了,失笑道:“你又在胡说八道什么……”玲杏张牙舞爪地要砍人,被薛遣淮无比熟练地拦腰截住,本来气氛暧昧的花好月圆夜顿时被这两人极不和谐的吵架声给破坏了。
每每想起,铃杏还是觉得很气。
但铃杏并不知晓,那日晚上宁骁回去后,第一时间就给司见月报喜,嘚瑟道:“放心吧,没亲。”
司见月整个人僵住,不自然地别开头去,垂下眼睫:“……他们亲没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可宁骁还没说是谁,他便已露了馅儿。
嘴上说得浑不在意,心里却无法抑制地泛起丝丝缕缕的窃喜,这是种很不道德的甜蜜,他懊恼地压住唇角,快步朝前走去。
宁骁这人没什么高尚的爱好,就爱打趣这些师弟师妹,他紧跟上去,无情地揭穿:“你笑了。”
司见月走得更快了,“没有。”
宁骁:“你有,你就是有。”
他说着从储物戒里掏出一枚珠子,拦住司见月死活不让走,煞有介事地说:“看见这个了吗?这是投影珠,你方才究竟笑没笑,我们一探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