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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杏气得猛地切断了灵识。

不,她才不生气。

“……”

但不过一秒,铃杏便又马上切了回来,不能容忍错过哪怕一秒。她告诫自己,不要再犯妒心和占有欲的臭毛病,难道薛遣淮给的教训还不够吗?从此以后任何男人都妄想拿捏她的感情!

曲小棠没有想过,她也会有娇滴滴的时候,痴痴地喃道:“司、司见月……”

她紧紧地回抱着,眼里沁出泪来。

司见月前言不搭后语道:“以后,只能在我面前掉眼泪,听到了吗?”

曲小棠连忙点点头:“听到了。”

“好你个司见月——”

铃杏终于忍不住爆发:“我听到你妈个头!”

这时梦境到了尽头,曲小棠不舍地蹭了蹭司见月的颈窝,接着天光大亮,他的体温和药草香随着晨间拂过脸颊的微风一并消失得无影无踪。

铃杏像是被鬼压床之后终于能够睁开眼,她一觉睡醒,火冒三丈地坐起身来,就连乱糟糟的发顶上翘起的那根呆毛都显得异常烦躁。

对曲小棠本人来说,这无疑是个美梦。

但铃杏却不这么觉得,她感觉自己好像被狠狠扣了顶绿帽子,简直比当时薛遣淮的移情别恋还要难受。洛夕瑶骑在她头上种树也就罢了,这个曲小棠是什么意思?

还有司见月,不守夫道,回去就浸他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