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只有风声在呼啸。
……他不会是晕过去了吧?
玲杏犹豫半天,正打算推开窗看看,却听见司见月的声音蓦然在身后响起:“你在干什么?”
玲杏:“!!!”
心虚的人经不得吓。
玲杏险些跳起来,下意识地后退,忘了窗台下是个阶梯,脚下一歪便摔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司见月沉默地,眼睁睁地看着。
“呸呸呸……”
玲杏吐出嘴里的草叶,没好气地瞪他道:“大半夜的不在房里好好睡觉,出来晃荡什么?”
司见月说:“睡不着,出来走走。”
玲杏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刚站好就感觉脚踝有股钻心的痛。她脸色微变,别搞这出吧,因为偷看而崴脚什么的也太丢人了。
“不准出来乱走,你还年轻,男孩子晚上不早早上床睡觉会长不高的。”玲杏催促着说,她可不想在他面前跳回去,“立刻,马上,回房睡觉。”
司见月神情一冷,不悦道:“季玲杏,你这是什么口吻?”被视作孩子是作为男人的逆鳞。
他向来介意玲杏用年纪来拿人。
而且——司见月往前逼近了一步,冷冷俯视着她,少年高出太多,迫使玲杏必须仰头才能对视。
玲杏:“……”
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